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庆祝你出院,晚上让我过过瘾
 何念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自找罪受,跟着乔慕深和南晨这对夫,时时刻刻都要受到他们恩爱麻的刺。真是不知道他们到底为什么会这么麻,难道表达爱意的时候就非要那么明显吗?

 想到自己连说都说不出口的爱意,还有那个人的几十年来默默的回忆,这种含蓄深沉的爱,才是何念心中最真挚的爱情呢。

 即使是在美国那样一个开放的国度,即使见惯了亲亲热热的恋爱方式,可是何念心中始终是保守的。加之父亲一直对她的教育,所以,在她这个年纪,在美国还都没有谈过一场恋爱,初吻都没有送出去。

 又因为自己心有所属,执着的认为自己爱着那个人,所以,何念就更不能随意出自己的爱了朗。

 在她以为,东方人都是爱的含蓄的,至少在外人面前是这样的,可是,见到乔慕深和南晨,她觉得自己是想错了,也许这种事情是因人而异的。

 事实上,南晨和乔慕深做的也没有太过夸张,没有如何念在美国见到的动不动就深吻的样子,两人只是有些亲密,尤其是他们的眼中,那满满的深情都快溢出来了,让周围的人都觉得只那一个眼神,就顶的过太多的亲吻了。

 “你们的感情真好啊!”

 这句,其实也不过是何念心中最真实的感叹罢了宫。

 被何念的这么一吼,南晨也不好意思再跟乔慕深亲亲密密了,眼神警告他收敛些,可乔慕深是什么人,跟自家宝贝儿亲热的时候,被人打断,他怎么会高兴?

 厉眸扫过何念,眼神也是带警告。

 “那个,饺子包好了吧。来,先尝尝我老公做的油焖大虾,味道可好了。绝对媲美五星级饭店的大厨呢。”

 南晨邀请何念品尝,乔慕深倒是没有小气的不让何念吃的样子,不过那眼神就有些不善了。

 何念哪还敢吃呢,只灰溜溜的帮着李姐收拾了餐桌。

 “不用了,你自己吃吧,我还不饿。”

 “你别这么吓唬她。人家来做客的。”

 南晨见何念进了厨房,便在乔慕深的耳边小声的说着。

 “哼,没有人她来。”不请自来的算不上客人。

 “行了,你也收敛些。毕竟她还是RX公司的大小姐,要是得罪了她,妨碍了两家公司的合作的,那可是得不偿失呢。”

 “公司的合作已经是签了合同的,双方互利,RX不可能会为了一个大小姐而让公司蒙受损失的。”

 南晨无语,好吧,她反驳不了的。

 “反正她是我允许来的,给我点面子呗——老公——”

 南晨撒娇的拽着乔慕深的胳膊,完全忘记了自己的手还带着虾的油腻,待察觉到不妥的时候,乔慕深卷起的袖子上依然印上了大油印子了。

 “对不起——”南晨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,表示无辜。

 乔慕深无奈笑了笑,“我上楼换衣服。”

 “好,去吧去吧。”

 乔慕深一离开,何念才敢走出厨房。

 看着南晨,她直接的长吐了口气,倒是坐在南晨身边,抓着她面前的大虾不客气的自己吃了起来。

 “味道还真是不错呢。”

 南晨骄傲的一笑,“当然了。我老公手艺很好的,他还会做很多好吃的。”

 “真是没想到,你老公这样的男人竟然会做菜。”

 “嘿嘿,所以我说,他是一个好老公啊!”

 “可是,他还是吓人的。”

 “你别在意,他这个人对外人冷是冷了点儿,但是其实他不会无缘无故的对付谁的。你也别害怕,你又不是我们的敌人,没事儿的。”

 “你是在暗示我别成为你们的敌人喽?”

 “算是吧。”南晨也不否认,“毕竟你这张脸是不一样的,说实话,以前就有人专门去整容,整成这个样子,想要接近我们对我们不利的。你不要怪我老公对你警惕,这是教训呢。”

 “啊?”何念很是惊讶,她自己都是宁愿不要这个长相,却没想到有人竟然专门去整这个样子。

 “不敢相信吧?哈哈…只能说有的人未达目的不择手段。”

 何念用她继续吃的沉默表达了她的无语。

 乔慕深下楼的时候,手中还拿着电话,“何小姐,何先生的电话。”

 何念脸色一变,看着电话有些不敢接的样子,不过,最后还是认命的拿了电话,蹬蹬跑到了院子内,显然是有不想让他们知道的谈话。

 南晨好奇的问乔慕深,“你告诉那个何先生的?”

 乔慕深摇头,“她自己的行踪,自然会有人告诉何先生的。”说完,有些不满的挑眉,“你看我是那种告状的的人?”

 “没有没有,我老公这么宽容大度,绝对不是那种会做出告状的事情的。”

 南晨赶紧安抚,又要将自己的手伸过去,才想到自己手上的油

 tang腻,及时的收回了。

 “嘿嘿…”南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乔慕深只宠溺的捏了捏她的翘鼻,“洗手去。”

 乔慕深目光一转,透过落地窗看到了何念的身影,莫测的一笑,不知在想什么。

 而接到电话的何念,语气就有些低沉心虚了起来。

 “爹地——”

 “念念,你去乔总裁家里做什么?”

 何书嵘语气有些严肃,何念知道,这是他反怒的征兆。

 从来,他对自己都是温柔包容的,极少数生气的情况下才会发怒,而他不会震怒,只会冷着脸声音也变的严厉起来。

 “那个——是乔总裁的太太住院,我去看望了下。他太太很喜欢我,我们成为了朋友,她邀请我来做客的。”

 “是这样吗?”

 “真的,乔太太跟我一样大,她可好了。爹地,我一个人来京城,除了看风景之外,也无聊的,乔太太跟我做朋友,我特别高兴的。”

 电话那边,何书嵘沉默了一会儿,让何念一直提心吊胆,呼吸都不敢太重。

 “念念,在乔总裁家,别太任。”

 “我知道,爹地。”

 “你自己也小心,出门的时候找个人陪你,不熟悉的地方不要一个人——”

 “爹地,我不是小孩子了,我会注意安全的。就这样吧,乔太太招呼我了。她今天还包的饺子呢,我要吃饺子去了。”

 “呵呵呵…”何书嵘低沉的一笑,“去吧,注意礼仪。”

 “知道,知道,拜拜爹地。”

 何念状似着急的挂断了电话,这才常常的吁了口气,拍着口,感叹自己有惊无险。

 只是,虚惊一场之后,何念却依旧紧锁眉头。

 爹地不会突然这么严厉的给自己打电话,也许他是知道了什么。

 何念想到这种可能,心里不有些担忧,但也有期待。

 他知道了,是不是也是可以的?是不是她就不用一直这么压抑着自己了?

 南晨洗完手出来,顺着乔慕深的目光望过去,何念正独自纠结着不知在想什么。

 “怎么?看出什么来了?”

 南晨好奇的问道,乔慕深也收回了目光,拉着南晨坐下,抓着她干净的小手吻了吻。

 “你看出什么来?”乔慕深却是反问。

 南晨看着远处院子里的何念,研究了好一会儿,才说道,“什么都没看出来。”

 “哈哈…我也没看出来。”

 南晨皱了皱鼻头,“无聊。”

 逗着她好玩吗?

 “不过——”乔慕深突然话锋一转。

 南晨立刻眼睛一亮,“不过什么?”

 “不过,何先生的态度,有所奇怪。”

 “怎么个奇怪法?”

 “这个嘛——直觉。”

 “…”南晨出自己的手摸过手杖就要往乔慕深身上招呼。

 “宝贝儿,真狠心。”南晨只是虚晃了下,乔慕深却谴责南晨。

 “哼,你实话实说,我就对你好点儿。”

 “好吧。”乔慕深严肃了下,“何先生知道何小姐在我们家,显然是很奇怪,或者是在担心什么。我想,近期内他可能会来中国。”

 “噢?”

 南晨的小脑袋迅速的转啊转的,还没想到些什么,乔慕深又继续爆料。

 “我让人查了些东西,美国那边还没有,但是何先生的当年在京城的资料却已经有了些眉目。”

 “真的?那他——”南晨很是兴奋,“跟我说说。”

 乔慕深没有直接给南晨解惑,而是提出了他的条件。

 手指在南晨的下颌慢慢的捏着,爱不释手,笑容带着一点儿算计,“宝贝儿,晚上让我解解馋呗。”

 很显然,这解馋可不是一般的解馋了。

 南晨小脸儿一红,啐了他一口,“我是病号。而且昨晚上你不是——”

 昨晚上这个男人在医院的病上还说纪念纪念呢。

 “昨晚上是昨晚上,今天是今天的啊!总不能昨天吃了饭,今天就不吃了吧。”

 “呸。这事儿你还一天三顿啊?”南晨白了他一眼。

 “不能一天三次,起码每晚上都要啊,况且这些日子我都没过瘾。”

 顾忌着南晨的身体,乔慕深可一直克制着,即使从那天意外开始了一次之后,他也都只是偶尔让南晨帮忙,都没有进行。

 他的需求,除非南晨康复了,他可劲儿的折腾,不然肯定不过瘾的。

 “你今天出院,我们也要庆祝一下是不是?”

 “乔慕深,你真是——”南晨怒怒的直接上手掐了,不过,一只手可不怎么好使,只能掐着他的脸颊,狠了狠心,掐出来了个红红的手印子。

 乔慕深却根本不觉得疼,将南晨一把圈在了怀中,用力的吻住了她不满意而撅起的小嘴儿,舌很快纠起来之后,喉间发出低低的笑音。

 好一会儿之后,南晨才被放开,红着脸颊又嗔又怒的瞪着他。

 “哈哈哈哈…乖宝贝儿,就这么定了。”

 “谁跟你定了?”

 “噢——那关于何先生的事情我好像又忘记了。”

 “卑鄙。”

 “呵呵…你是我的baby啊,宝贝儿。”乔慕深装傻。

 南晨气结,转身,冷哼,又冷哼。

 乔慕深知道,这小女人是真恼了,赶紧又上杆子去哄着了。

 “好了,好了,是我错了,宝贝儿,我告诉你何先生的事情。”

 “哼,不听。”除非你求我,向我认错。

 “求你,宝贝儿,”乔慕深从她身后抱住南晨,侧在她的脸庞亲吻着,安抚着,“求你听听好不好?”

 “哼,”

 乔慕深默默一笑,这就是要听了?

 “其实呢,何书嵘当初可是京城人,后来在大学的时候,获得了出国留学的机会。在那之后,就一直留在了美国,获得了绿卡,然后自己创业,奋斗,直到现在的RX集团。”

 “那他厉害的嘛。”

 “你老公我也厉害,我要是他,肯定做的比他还好。”

 “这吃的什么醋?我们说的是何先生在京城的情况呢。他当年也是京城人,认识妈妈喜欢妈妈是很可能的。”

 “他也是京都大学的。”

 “那就是跟妈妈是同学了。”

 “何书嵘的当初的家境并不好,父亲早逝,跟母亲相依为命。后来,母亲去世,他就一直没有回过中国了。”

 “还可怜的。”

 乔慕深淡淡笑了笑,“宝贝儿,你没有听到重点的?”

 “啊?什么重点?”南晨一愣。她听到的这些,还有什么不一样的吗?

 乔慕深吻了吻南晨的发顶,叹了声,“你不觉得这个人的经历,跟某个人很像吗?”

 “某个人?”南晨想了想,转头看着乔慕深有些不一样的表情。

 “妈妈当年心里的那个人。”

 “啊——”

 这一提醒,立刻让南晨惊叫了起来,十分震惊的样子,把何念都吓到了。

 “南晨,怎么了?你怎么了?”

 何念看到南晨的奇怪,而她显然似乎都没有回神。

 “没事儿。”

 乔慕深不在意何念,只是盯着南晨,她还歪着头呢,乔慕深只好将她整个人抱起来面对自己,用手背碰了碰她的脸颊,笑了笑,“宝贝儿,回神了。”

 南晨回神了,只是第一反应是看向了何念,而且眼神有些诡异的复杂。

 乔慕深自是知道南晨在想什么,只是她这眼神太过明显了,容易让何念起疑心。

 “南晨,你——你怎么这么看我?”何念被南晨盯的有些不安。

 “没——没有,我在想事情。”南晨被乔慕深捏了捏,已经回神,赶忙的收敛自己的表情,只是看着乔慕深的眼神还有些不能消化的震惊。

 “那个——老公,我有些不舒服,你送我回房间吧。”

 “好。”

 乔慕深直接将南晨抱起来走上楼,而何念则完全一头雾水,“快吃饭了,你们不吃了吗?”

 “一会儿就下来。”

 何念耸了耸肩,心里却在想,这两人有小秘密,不过那是夫两人的小秘密,她才不会去探听呢。

 南晨一被抱到屋内,就迫不及待的抓着乔慕深,再次询问,像是不敢相信呢。

 “老公,你是说何先生是妈妈当年的恋人?这是真的吗?怎么会呢?”

 “虽然没有得到确定,但是不可能是别人了。”

 “这——”南晨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。

 “可是,何念怎么会?”

 “何书嵘没有子,何念应该是领养的。”

 “…”南晨无语了,脑子甚至有些了。

 叹了叹,又叹了叹,南晨只觉得这世界真是太小了,真的是太小太小了。

 “唉——这样的话,何念那不是喜欢——?”

 如此想,谁还能猜不出来呢?

 不过,这丫头的感情,难道真的是喜欢吗?还是他们误会了?

 “何念的感情我们不能干涉,也不用去了解。何书嵘不管是不是妈妈以前的恋人,这都不重要。几十年都过去了,妈妈也去世了,那些往事跟我们没有关系了。”

 “说的也是。”南晨还是有些感慨,不免又叹了叹。

 “好了,好了,别叹气了。那是人家的事儿,你叹什么啊?”

 “什么人家的事儿?那也是跟妈妈有关的

 呢。”

 “妈妈在嫁给爸爸之后,从来没有提起过那个男人了。我知道的也只是妈妈将她的事情告诉我,其他的时候的,她从来都不会提起,不管是叹息还是怀念,或者是释然,什么情绪都没有,就好像她跟那个男人根本没有过事情一样。而且随着妈妈的去世,你说,现在这些事情跟我们还有什么关系?”

 南晨耸了耸肩,貌似还这是没有了。

 “所以,就算他们想要怀念,想要追寻什么的,这都跟我们无关了。”

 “好吧,好吧…”其实,她真的觉得,这其实还是跟他们有一丁点的关系的。

 “可以下楼吃完饭了吗?乔太太?”

 乔慕深伸手,恭敬的请人的样子。

 “准了。”

 南晨手一搭在乔慕深的手背上,就被乔慕深又抱了起来,在她的大笑中,两人下楼来了。

 李姐正好将菜端上桌,看到乔慕深抱着南晨下楼,“先生,太太,可以开饭了。”

 “好,”

 何念看两人又甜甜蜜的下楼来了,扯了扯嘴角,嘀咕着,“没完没了。”

 吃饭的时候,南晨还是的克制不住的盯着何念,很诡异的那种视线,还是一直的不停的盯着。

 “宝贝儿,专心吃饭。”

 乔慕深第三次提醒南晨,总算是拉回了她的一次注意力。

 何念无奈,放下碗筷,正儿八经的问南晨。

 “南晨,你从刚才就一直这么奇怪的看着我,到底是为什么?我脸上有什么还是有别事情?”

 “啊——”被如此直接的询问,南晨一愣,装傻道,“我看你了吗?没有,没有,我在发呆。”

 “吃饭发呆?“

 “哦——这是我的习惯,我经常这样。是吧,老公?”

 南晨转头朝乔慕深挤眉弄眼,求助他的帮衬。

 乔慕深一笑,“吃饭。”

 “噢,吃饭,吃饭。”

 南晨埋头吃饭,“李姐,这饺子馅儿调的真好,特别鲜,真好吃。何念,你也赶紧吃啊…”

 装傻的南晨,根本不搭理自己的乔慕深,何念也无从得知到底南晨的奇怪是为了什么。拿起碗筷继续吃饭,只是心里也已经存了些怀疑的心思了。

 午饭过后,南晨照例是要睡午觉的,也为了避免何念再追着自己问,南晨一吃完饭就上楼回房间了。

 躺在上的南晨,一旁是靠着头坐着的乔慕深,腿上搁着笔记本电脑,手指快速的哒哒的敲着键盘。

 南晨侧着身子,盯着乔慕深的手指,可是思绪早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。

 “老公,”

 “恩?”乔慕深没有停下手下的工作,只是应了声。

 “那位何先生,是个怎么样的人?”

 乔慕深手指一顿,“看的出来,年轻的时候,应该是个帅哥。”

 “呵呵呵…肯定是帅哥的。还有呢?”

 “人很精明。”

 “还有呢?”

 “很有手段,公司——”

 “啊呀,我问的是他这个人私下的样子,可不是他工作。我要知道的是,妈妈喜欢的男人是什么样子,怎么何念这小姑娘都会喜欢上他呢?”

 乔慕深将腿上的电脑一合,放到头柜上,直接躺下,住了南晨。

 “既然睡不着,我们就来做点别的。”

 直接堵住南晨的嘴,将她的好奇心转移,深深的一个吻,将南晨的思绪拉回了自己身上。

 何念吃过午饭之后,跟张亨联系了,没多久,她就一个人出门了。

 还是上次的见面地点,张亨给何念带来了一些资料。

 “这是何小姐想要知道的。”

 何念翻了翻内容,快速的浏览了一下,而张亨在她边看的同时边说道,“其实,何小姐就住在乔先生的家里,知道的应该比我查到的还能多一些的。”

 “他们不告诉我。”

 张亨一笑,这何小姐还有意思。

 “张先生,这个乔震,现在住在哪儿?”

 何念指着资料上乔震的照片问道,看到跟他一起出现的都是些年轻女孩子的样子,一个一个的都很票来个呢。

 “乔震先生有另外的住所。地址是XX…”

 “你这上面,没有林沛萱结婚以前的事情吗?”

 “何小姐指的是哪方面?”

 “就是她结婚前的感情。”

 张亨摇头,“这可能有些困难。我在调查临大小姐的过程中,也听说过她婚前的一点事情,不过很多人都只是听说,根本没有人真的知道这件事情。尤其林家当时肯定都抹去了一切的线索,我恐怕很难查出来。”

 何念听着一直皱着眉头,最后也只道,“你尽量吧。”

 “好的,何小姐。

 ”

 “好了,那你还有别的事情吗?”何念问张亨。

 “何小姐还有何吩咐?”

 “搭你的车,顺便送我去乔震家吧。”

 张亨微愣,而后笑道,“好的,何小姐。”

 何念站在乔震所住的屋外,站了一会儿,她直接按了门铃。

 “请问您是哪位?”

 “你好,我是乔慕深的朋友何念,我是来拜访乔震乔先生的。”

 “您稍等。”

 何念等了没一会儿,就得到允许,进了屋内。

 刚走进去,一阵植物的清香混着茶香扑面而来,何念看着眼前的装饰,仿佛进入了完全不同的世界。

 全都是实木家具,古古香的装饰,像是身处古代,但是,又没有古代那种给人厚重之感,绿色植物盆栽的存在,像算是为这份古增添了生气。

 她从玄关往内走去,一眼,就看到了坐在客厅中的中年男人。

 乔震看到何念的第一眼,手中的茶杯哒的落在了木艺茶盘上,茶水顺着茶盘出来,又浸到了茶盘内。

 而何念见到乔震的第一眼,也有些震惊,真是比照片上的人帅多了。

 “叔叔,您好。我是何念,是乔慕深和南晨的朋友。”

 何念上前微笑问好,而乔震也已经收起了自己的震惊,清然一笑。

 “何小姐,请坐。”

 何念点了点头,坐在了乔震对面的椅子上。

 “喜欢茶吗?”

 何念看着面前雕刻的很精致的茶盘,又看着乔震那好看的长指握着茶杯的样子,待他开口一问,她才笑着摇头,“我很少喝茶的。不过,我从来不知道茶有这么香呢。我能尝一尝吗?”

 乔震一笑,为何念倒了一杯茶,小巧的茶杯,让何念甚是喜爱。

 一手轻握茶杯,看着乔震的动作,她也跟着学着,放在鼻尖,深深的嗅了一下,那茶香瞬间沁人心脾,舒服的让何念不满意的笑笑,而这个笑,让一直观察着何念的乔震又是一愣。

 “好香噢,叔叔,这是什么茶?真好喝。”说着,何念一口将茶杯里的茶饮尽。

 乔震见她这饮法不笑了起来,又为何念倒了一杯,才回答,“铁观音。”

 “哦哦,这个名字我听过的。有名的茶,还有那个龙井啊,碧螺的,我都听过。这是没想到茶会这么好喝。”

 何念是完全将这茶当饮料了,咕咚咕咚的,但是乔震也没纠正,只是看着她莫测的笑着。

 “乔叔叔,您不问我怎么来拜访您吗?”

 “你要告诉我吗?”

 乔震身子往椅子上一靠,不喝茶了,他的样子似乎瞬间慵懒了起来,那清俊舒朗的面貌瞬间多了些男人的坏坏的魅力,尤其是盯着何念的深邃的黑眸,让何念的小心脏扑腾的快了些。

 “叔叔,有没有人说过您这么笑着,真是太人了。”

 “哈哈哈哈…”乔震倒真是有些惊讶,这个叫何念的小姑娘,脸颊微微晕红着,看起来不好意思,话却说的那样的直接。

 “怎么了?”

 “那有没有人说过,小姑娘你很坦率的可爱呢?”

 “叔叔,叫我念念吧。别小姑娘的叫我了。”何念越发喜欢乔震,心里想着怪不得林沛萱当年会嫁给这个男人呢。

 这么有魅力的男人,是不是爹地就比不上的输给他了呢?

 “叔叔,其实,我来呢是想知道您子的事情,你可以告诉我吗?我对她很好奇,很想很想知道她是个什么样子的女人,很想知道,到底那些男人喜欢她什么呢?叔叔,您喜欢您子什么呢?”

 说何念直率呢,她还真够直率的。

 乔震有些失笑,“你为什么对她感兴趣?你为什么想知道她呢?”

 何念沉默了下,最后叹了叹,才道,“叔叔,我都没有告诉别人。可是看到你,我要是不告诉你原因,我想你是不会告诉我的是不是?”

 乔震默然笑着。

 “好吧,其实,你看我长相就知道了。我呢,以前是孤儿院的孤儿,也不知道父母是谁。后来,孤儿院里来了一位特别有钱的老板,他要领、养孩、子,当时院里的人都以为他会领养一个特别聪明懂事儿男孩子,可是,他最后却是选了我。我当时已经十岁了,被领回家之后,我就有了爹地。爹地对我特别特别的好,好的我有时候常常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。”

 说到这里,何念笑的像是得到了全世界一样,“爹地他很厉害,有一个自己的大公司,我也成为了那种富家女。爹地他也很帅,一点看不不出老的样子,很多女人都想法子嫁给爹地,可是爹地对别的女人从来都没有兴趣,他也没有像别的老板那样养情、妇。我从来没有看到爹地有别的女人。爹地总是说,他有我就够了。”

 “家里就我和爹地两个人,虽然他有时候特别特别忙,也没

 有空陪我,但是我知道爹地不是故意的。我一直当爹地是我最爱的人,直到随着我渐渐长大,爹地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奇怪,甚至有一次,他对着我叫着另外一个名字。我那时候才想到,爹地是透过我在看别的女人呢。”

 何念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笑道,“我后来偷偷的翻过爹地的东西,发现了一张女人的照片。她和爹地站在一起,很亲密的样子。就这样,我才知道了原来我被收养的原因,因为我这张跟那个女人很相像的脸。

 “就这样,我就来了中国,想知道爹地当年喜欢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,他为什么没有跟她在一起?她就是您的子。”

 乔震听何念说完,却似笑非笑的盯着她。

 何念有些心虚,自己的解释很明白简单,但是其中隐藏的,她不确定乔震是否猜测出来了,只是下意识的隐藏自己的感情的事情。

 可,乔震这样看着她,让她有些不敢面对他的眼睛。

 “你喜欢你爹地?”

 果然——

 何念有些沮丧,“很明显吗?我知道这种感情是不对的。”

 “感情没有什么对不对。你只是不太会隐藏自己的感情还有你的眼神。”

 乔震对何念笑了笑,“你很可爱,你有你的好。你和我子是两个不同的人,你知道了她,想要改变自己去合你爹地吗?”

 “我也不知道。”何念摇了摇头。“叔叔,你能告诉我吗?”

 乔震对上何念的眼睛,看向她着实与林沛萱相似的面孔,年轻美丽的面庞,他已经许久许久都没有想起过她来了。

 *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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